2010年11月14日星期日

马鲁地机场


我以为我不会回来,但,我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欣赏那份静,就得匆匆的离开
连和潘先生说声再见都没有

唉,总在相机前,缅怀那份美好
真的,我没有喜欢过任何机场,却偏偏恋上这个偏远小镇里的机场
和机站前的那簇不知名的红黄花

咦,那是我小时玩过的纸型模型飞机
啊,那是我小学的长凳子
嗯,那是我中学值日时的百叶窗
对,那是曾经刺伤我的九重葛
原来,都是人生里的眷恋

在时光隧道里,仿佛,悠悠地,
倒流

心里突然很平静
想为这美丽的地方写些什么

在这偏远的临河小镇的宽广草地上
飞机川行于海边城阜,小镇,和山城
起起落落
机场似乎在没有年限的岁月里安分守己
承载着起飞时的兴奋狂妄,和落地时的梦醒时分
衔接了片片希望
与种种现实
一切尽是
说不出的安宁踏实过去
更说不出,原来时间不走
的美好


2010年6月29日星期二

句号

今天很句号。

在你准备好之前,句号。

句号,就是重新开始。

***

每一次有些郁闷的时候,都会去听关于第三者的歌。

就是喜欢,那种快乐被人偷走的无奈感。很句号。

***
有时,想太多。

偶尔,干脆什么都不想。

脑袋,情绪,郁闷都很句号。

***
爸爸开始玩面子书,还蛮句号一下的。

***

总之,句号在今天




2010年4月11日星期日

巴略别记

Bario. Bareo. 巴略


巴略,我为这个地方取的译名。

庄稼。高原。

一天早上,睡眼惺忪时,我在民宿的洗脸盆准备梳洗时,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了然

这样的镜子,不是我每一天所想要看到的吗?


巍巍的山岳,潺潺的溪流河水,灌溉着无数的稻田。从飞机上鸟瞰一家又一家庄稼田园散落在路旁,和远望可及的长屋,住着我前两个星期上网时才发现的民族,克拉比人。(Kelabit)



午后的小小镇,竟然是那么谦虚。这座高原与我初会,素颜相待。

向导还追着我们开玩笑,这里有很大的超级市场啊。快看,

刚刚新鲜‘买‘回来的山猪啊。近闻,还有阵阵的味道,我想小山猪刚毙命不久,还热热地。

四面环山,就是那这里人的特易购,家乐福吧!天籁地,上天把高原肥沃的腹地都给了他们,还把超级市场给规划进来。老天爷可是有城市规划的啊!

克拉比人民的家乐福啊!

晚餐时民宿负责的,

配上黑酱油及姜,弹性不错咬,香喷喷地山猪肉香滞留在口齿间。我用我的口舌确认了它的身份,这里的‘特易购‘猎来的。

饭和菜肴,一直以来都是主仆颠倒的。

没有饭吃不饱,没有菜肴,再吃饭都没有味道。

巴略著名的是他的巴略米,短短肥肥的,略湿,没有一股稻米味。我无法形容稻米的好吃,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亲口尝试。会有那一种说不出口的特别。

这里一切一切,都是静静地。如果不是因为工作,我想我不会发现马来西亚还有如此恬静的地方。

水牛也是静静地。

学校也是静静地。

参观了克拉比人的学校,和他们的校长聊了聊。

原来克拉比人有本身自己的语言。聊到话深处,校长侃侃而谈自己在努力恢复克拉比人语言的努力。从学前教育开始。

我错愕了下,那么微小的民族,整个巴略不足一万个克拉比人,他们有权利坚持自己的语言吗?或者,还是应该与马来文看齐,融入社会,实现一个马来西亚?

在马来西亚,选择不多,我是那么的感同身受。

在远处的深山谷中,熊列的大火,突然让巴略不安静了起来。清新的空气,因为燃烧而不协调了起来。野火有些失控,向导还真担心着,突然天空就飘起了乌云,下起雨了。

向导转个身:“上天怜悯克拉比人啊!“ 冷冷地一个玩笑。有意无意,恰到好处。

我无权指责他们的纵火的错,毕竟自己也在吉隆坡驾着车到处放着二氧化碳。也忘了说,那里没有完好的马路,都是石头路。

夕阳沉没前,回民宿的路。从学校回民宿,大步大步的走,是需要45分钟的。

我住一间叫De Plateau Lodge的地方。小小镇,没有供应晚餐的餐厅,所以最好是给民宿full board.价钱也相当合理,RM80而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哈

如果你爱好平静,那是园野的静谧。你必定会爱上巴略这地方。

李小姐一抵达,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悠闲的在泡咖啡,然后什么都不做,来享受下午的时光。人生里头,一大快事。这里没有时间的顺逆序,仿佛这里的是没有年限的。

简陋的房间,不会阻挡你爱上这地方的宁静,却更托衬出这地方的特色。

我承认,那第一晚,10点左右,在和友人在电上聊得很开的时候,突然没电,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让没有心理准备的我吓个惊慌失措。就只有在这里,我才明白,拥有电流的幸福不是必然的。

很漂亮的电线,却是一个令村民永远心痛的白象计划。那是没有电流的电缆。

好了,来说说如何可以去到这地方,必须搭到美里,然后再转搭 MAS Wing 过去Bario。或者在Marudi 转机。

李小姐永远那么的神闲淡定。我们在马鲁地(Marudi)机场的departure hall。

我人生里坐过最小型的飞机。只有19个位置,登机前,还要量体重。哈哈哈

还可以直接看到飞机师在驾飞机。很不安,但刺激。飞机上大多数,除了村民就是白人,我很想问,为什么西马人几乎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呢?

巴略的生存是在挣扎的,

政府说,把它打造成金马伦那样,农业,商业的高原。

老板说,如果变成那样,那巴略就不再是巴略了。那将会失去其文化和灵魂了。

人民说,旅游业帮不上忙,没有看到钱进他们的口袋,只见到钱进民宿主人的口袋。

一个弱小地方的宿命就是这样吗?真的在全球化,一个马来西亚化,追求经济发达里,终究不能自己,终究造成文化覆灭吗?

我始终相信旅游可以让少数民族保留自己的文化并促进经济的。

希望那个有心人,如果东马还在你们的旅游目的地以内的,请考虑巴略吧!

虽然,巴略很不完整。但这不完整,正好是一片镜子。一个可以让你我沉淀自己的好地方。



Bario,我仅仅只能这样的祝福你。加油!

2010年3月19日星期五

踏足


喜欢大地在脚下的感觉。赤裸裸地感受它的热,它的湿。


际遇。机会?障碍?思考...




迈步时,偶尔是看不清自己的方向,脚步。茫茫地,以为自己随波逐流了......



有站稳吗?


原来,悄然退去的浪花是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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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于砂拉越静谧的海滩。Sarawak, Lundu, Pantai Pandan。15/3/2010

2010年2月27日星期六

重新踏入考场

‘久违了,考试‘,望着考卷发呆地想。

心情的确是雀跃地,在没有考试的一年半后。当然,雀跃是和成绩没有任何的直接关系的,我依然是那样,栽在一些数学式的题目里。我没有考的特别好,成绩突然,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偶尔会有人问我,干吗还去读硕士,大学学士读不够吗?我的确没有一个所以然来的,我想要得不外乎是一种特别的感觉,突破。‘诶,我好像又比往年充实了许多’。喜欢这种感觉,可以把我的眼光拉开,把狭隘给敲碎,脑震荡后的重新再来。大大条道理般,说白了不过是,把不明白的,给弄明白。

当然,也有久违的事情在考场上发生,‘通水‘。说作弊,不是。说不作弊,不是。我想,那是一种在混乱当中,恳求一个当头棒喝,把还在脑袋里睡觉的公式给敲醒吧!来自乌兹别克的同学向我要提示,那我也惟有通水了。这种场合很典型。在欠缺了议论对错的需要,那‘通水‘真的很人之常情。

其实,真的把自己的部落个荒芜了有一段时间了。通常不是太累,就是没有时间去写。当然,我还有想在自己的文笔上突破和一贯式的部落个题材叙写上突破。一直在想,就没有写了。

今天是因为考试,肾上腺素作用吧,我还在式微的兴奋当中。现在脖子还很疼,可能考试时,太过紧绷了。之后,还有一份功课要赶。工作学业两边奔,是累。但不致于到达我的底线,工作上的压力,很怕会让学业给摧毁。希望自己可以在杠杆上挑出平衡点啦!

努力鞭笞自己,继续前进!

加油吧,24岁的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