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3月6日星期一

我爱LAN Subject!

星期六,LAN Subject要从早上九点上到下午四点,期间休息一小时。
拜五晚,当我一想到要上六小时的课,已觉得很累。
可是,我已逃了一堂课了(只需上五堂),逼于良心发现,
拜六早上终于给爬了起来。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概念吧,人人都说LAN Subject超闷和无聊,
让我恐惧的不想踏入讲堂,无耻的在尽量拖延,
最后,良心做祟,迟了半小时后就进讲堂了。

寻着朋友的踪影,在绫的身边给坐了下来。
“天啊,六小时啊,睡了再醒,都肯定还没有上完啊。”
心不甘,情不愿的心情,开始了身为马来西亚人必修的一课。
讲师,除了看的出是中年华裔女性,其它一概就不晓得了。

她开口的第一句颇让我惊讶,
我分辨得出,是马来西亚腔的英语,
第一种给我的感觉,就是亲切。
这或许是本校的讲师都是大布列颠的进口货或纯苏英的,
因此上课内已告别马腔英语很久了。

她开口的十分钟后,
将从神游的我给带回现实,
把纳闷的感觉给一扫而空,
因为她已成功把我的注意力给放在她讲课的神情上了。
“Do you know who is Malaysia YDA?”
班上鸦雀无声。一片死静。
突然一句,
“That’s why you all have to come for the class la….”
全班三十余人爆笑起来了。
她上课真的有别于‘传说’中的讲师,
她没有照书直讲,却是很专业的,顺答如流似已储存在她脑海里了,
并灵活的运用上时事当例子给我们一一讲解。
甚至,以其本身的经验和故事来和我们分享,
偶然的,还穿插她马腔英式的笑话,来‘哄’堂大笑。
二小时半,瞬间即逝,还提前给我们解散享餐。
我感觉即是惊讶又是欢喜,更迫不及待的要上第二时段的课了。

第二个时段来了,
很快手脚的把我自己给安顿好,
因为我要专心上课了。
一小时半又是愉悦的给渡过了,
这时是派论文题目了。
论文题目纸上标明是一个月后交的,
不知哪位同学说不够时间,
随即全班起哄。
可爱的讲师说,
“Pasar Malam la…, aih, ok ok la…”
全班立刻欢呼了起来。
再来,不知哪位同学说很难,
至少十面很难写,
随即全班再度起哄,
拿我们没办法的讲师说,
“No eye see la… ok la…minimum pages change to 8-10la…”
全班已开始欢天喜地了。
最后,提前一小时结束了这次的Malaysian Studies了。

虽然课已结束了,但心里是亢奋的,
我似乎再次尝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暖,
一股早已被遗忘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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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 校钟敲响了 你别放开手 成年后 什么事也再没人迁就”

我现在是个大学生,我已告别我中学生涯一年有余了。
来到这崭新的大学里,样样东西都要求自立,
讲师们还常常提醒我们已是成人,
是智慧,是成熟,是理智的。
感觉我们已经被定型了,
被戴上社会的桎喾,
开始要去承担所谓成人的责任了。
看着朋友们开始为生活忙碌,
看着朋友们所谓的成熟,
看着自己开始脱离童话的时代了。
我心情是复杂的,
原因是我要抗拒那赤子之心的变化,
我根本不想去面对那单纯情谊已变得复杂了,
可是,时间是不容许人往后退的,
我别无选择的惟有随波逐流。

******

《挣扎》
我用力拉着过去回忆的手,
却又无法停止时间的脚步,
试着平衡进步中的步伐,
和,
力挽狂澜着那些不属于明天的回忆,
在这过去和明天的距离里,
歇斯底里的,
拼命挣扎,
幻望着找到,
让现在静止的乐土。

除了挣扎,
我已再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

大学里,讲师是不会骂人,
更不会爱人,
因此学生才需要自立。
突然这一刻的我,
好想念我中学的老师,
风琴老师,春莉老师,等等。
习惯在课堂起哄,
习惯在课堂挨骂,
习惯在课堂吃藤条,
对不起,
我这迟钝儿,现在才发现,
原来你们是那么的疼爱我们的。

原来,
我一直都习惯着被爱,
习惯着不独立,
只因习惯了有你们的日子。

“不过将来,日子总会有顺逆流,
不过此时,无私的爱顾,还没够“
-Twins 《幼稚园》


后记:

虽然我不知道教我LAN Subject 的讲师是什么名字,
但已不重要,
谢谢你所给予的温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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